偕千岁

磕诡秘血红 叉男EC 盗笔黑花 重飞是初心。
混入渣填词/摸鱼乱七八糟


★填词属自娱,翻唱请戳一下。
★写文属自愈,我开心就行。

【血红】七夕快乐 现pa混乱摸鱼

虽然已经过了日期但是突发奇想就是这样的(……)

大概是血红群里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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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迪奇在七夕节晚上推开门,在进门看到飘飘忽忽红蜡烛的一瞬间之前尚未想起这是什么日期;屋子里黑暗弥漫烛光摇曳,他在浮动的黑暗里看到一点隐隐约约的蓝色,在昏暗里死气沉沉,再往下看:刀尖沾着可疑的红色液体,亮闪闪照进他眼睛。梅迪奇在想起节日的前一秒率先想到明天的报纸头条,题目在短暂的这瞬间拟好,就叫律师持刀杀害无辜舍友,手段凶残分尸解剖。

他在门边站住,下定决心打算等亚利斯塔那个疯子持刀赶来时首先把门板在他面前摔上;他也立刻想起来亚利斯塔有点神经病,昨晚他们做得太晚彼此都太累没注意让小律师吃药;亚利斯塔一犯病就叫他什么“红天使”,一叫“红天使”保准在犯病;神经病律师容易脱罪,所以门板干脆把亚利斯塔一起甩飞为好。

亚利斯塔的刀子往下挪了挪,眼睛像是失落一般垂下去一点,梅迪奇好死不死地看出点可怜意味。他在门口肌肉绷紧,常年训练的本能反应蓄势待发,还记得战争之红联络号码是第二条——第一条就是这个疯子,梅迪奇后悔当时怎么就一时同意。

然后亚利斯塔的目光示意似的偏了偏,梅迪奇才注意到桌上除了猩红蜡烛刀叉餐具还有两个空的高脚杯,亚利斯塔曾经称赞这种杯子一定要盛血。他当时语气飘渺神色恍惚,发病时候认不清梅迪奇到底是谁,眼神钻子似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红天使,他叹息似的说,你怎么就不让我尝尝你的血呢?我们买这套杯子吧。梅迪奇一句你有病啊卡在嗓子眼,导购员热情迎来:先生真有眼光,它叫吸血鬼之吻。梅迪奇反唇相讥:一套杯子还吸血鬼,指的是人指的是杯子?亚利斯塔毫不默契地缓缓点头:很浪漫的名字,我喜欢。

现在亚利斯塔看起来是终于有机会喝他的血了,梅迪奇心想,手指无声拨动手机屏幕,移到战争之红那一行。他最信任的同伴精锐的小部队战功显赫,隐藏在官方布置之下执行危险隐蔽任务,没有合适名号免不得有点纠纷:亚利斯塔前天刚给他们打完官司。彼时梅迪奇站在被告席懒懒散散,亚利斯塔说完几句看他一眼,法官特伦索斯特忍无可忍,庭审结束后直言不讳:你们能不能在这种时候别眉目传情,收敛一点?梅迪奇深以为然,法庭的确不是谈情说爱好地方;亚利斯塔难得意见一致,于是他们出门就去了成人用品店。

“……你怎么不过来?”亚利斯塔忽然出声。声音打破寂静惊扰明明暗暗的烛焰,神经病凶手杀人前一般都这么耐心。梅迪奇看着他分明在擦拭刀刃,空盘待物,就差梅迪奇自己送上门去。他拨打了战争之红紧急联络,斟酌了下还是决定走上前去。万一亚利斯塔开始讲什么红天使血皇帝建国伟业光荣梦想,他一秒之内就能把亚利斯塔连同他的凶杀器具报废。他注意到亚利斯塔的另一只手放在保温盖上,那是之前亚利斯塔不好好吃饭他特地准备的饭盒,谈恋爱就是这么烦人,神经病男朋友更是如此。

于是梅迪奇结束这短暂判断,自然走近的同时漫不经心解开领口,开口“小律师”的时候亚利斯塔对他展露一个堪称无害的微笑,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真容:

五分熟牛排切得整整齐齐,刀口依旧泛着点微红,扯开的肉丝薄嫩鲜红。亚利斯塔愉快起身端起杯子变出酒瓶:“这是上次你说想喝的奥尔米尔葡萄酒,七夕快乐。”

……

梅迪奇注视他,一句你跟我过什么七夕卡在嗓子里,没关严的门被敲了敲。

“老大,”是他的战争之红贴心下属,“打电话是不是没准备好过节,玫瑰给您送过来了。”

梅迪奇莫名其妙且松了口气,转身拿了一大把玫瑰(“是给大律师的吧!”),一如往常扯起个嗤笑把玫瑰隔空扔进亚利斯塔怀里:“小孩儿喜欢的东西,七夕快乐。”

亚利斯塔耐心等他过来烛光晚餐,梅迪奇坐好塞了口牛排,开口抱怨点蜡烛纯属没事找事,听亚利斯塔语气诚恳地说:“可是上次我杀——我和红天使求婚就是这种蜡烛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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