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千岁

磕诡秘血红 叉男EC 盗笔黑花 重飞是初心。
混入渣填词/摸鱼乱七八糟


★填词属自娱,翻唱请戳一下。
★写文属自愈,我开心就行。

【重飞】一夜 吐槽风 短篇已完

我发现我又开始卖重飞安利了……Σ(|||▽||| )

有同好吗!!一起萌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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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短篇已完】【吐槽风】 一夜

飞蓬一直觉得重楼有些问题。这和开篇就这么说完全无关。

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重楼在他没走之前天天凶神恶煞,走了之后又深情地寻找。一趟趟鬼界魔界人界来回奔,看着他自己心肝儿都颤。

啊,但是千万不能觉得是自己亏了他。飞蓬一边迈入轮回井一边这么想。

他的逻辑是这样。——你没让我留,我就可以走。而你没让我等你,那我就……一走再走。

另类的你追我赶,也是挺不错的嘛——这是他不知道哪世时听到的游戏。小孩子们追逐打闹然后一个抓住另一个的领子,仰天大笑三声说哈哈哈我抓到你了。

完全不科学。不符合他们的模式。

当然他觉得只是他觉得,飞蓬从来没说出过。他表面上清冷孤傲,抱着剑好像抱了个世界。可是鬼知道他那是什么个世界。

他其实也对伏羲不满,他守着一扇门等着日月轮换,等着星辰更迭。坑爹的是你永远看不到星辰——神界的他们说,我们要守着,光明。

光明的代言人嘛,很好。

所以他也经常怀疑自己会不会生根发芽,从脑门儿上长了个枝桠颤颤巍巍结了个果。那肯定是对修行大有帮助的果,他们说脑门儿上出来的东西聚集了精华。

——精华?

也许你吃了就也会守门了。不说话不变姿势,因为他的缘故来犯的很少,所以他干脆没了表情。别人看着他在严肃,其实他在神游。

神将的神游高级在你永远不知道他在神游。精华,也往往在于此。

重楼来找他。他腕刀一划飞蓬淡淡拨开。他再那么一划。飞蓬再拨开。

于是他恼了说你到底打不打?

飞蓬慢慢抬眼看他,语气带着些无奈。“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啊。”

重楼在这个时候应该配着气氛说我会的很多本座很猛。可是他明显不符合这种腔调,他霸气的起来可是他流氓不起来。这更不科学,魔界难道不应该是污浊一篇红灯区泛滥?

而作为一个神,一个道貌岸然——不管他内心是如何——的神还是神将,飞蓬更不能说出什么来。他含蓄的点到为止,说你不行。

重楼也许是装傻也许是没弄懂也许根本没想多少,他说,本座可以你来试试吗。

飞蓬一剑刺过去的时候心想,跟这货完全不能交流,不能交流怎么谈恋爱。

然后他又想起也许重楼根本没想谈恋爱。自己或许是主动那个。

伏羲当年曾经庄重而严肃地说,神应清心寡欲。他说的字字坠地有声,像是一个无比神圣的事情。也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先生。

飞蓬在神游。他严肃地拿着剑严肃地站在队列之前,仙气缭绕衬得整个人清秀无比。他双目坚定目视伏羲好像是在认真。

可他其实在想下一次打的时候能不能打出个花样打出精彩。

天帝也看着他,其他神都在茫然。他们一直很清心寡欲,神界有将军很太平。

而飞蓬内心不太平,他开始自己比划招式,完全无视了那些眼神。他如果听的话可能会知道伏羲是在说自己。

而且他最近觉得越来越心乱,尤其是那抹红色蹦出来的瞬间。

重楼一身戾气,眸中浓云翻涌,战意暴露无疑。他来了然后他们打一场,互相不怎么尽兴,然后重楼转身消失。

飞蓬转身回到天门处闭目养神。这时候他们甚至没有对话。

重楼做过唯一有情调的事儿就是带着飞蓬去人界。他觉得飞蓬没去过而且他觉得飞蓬最近打的心不在焉。

魔界的他们说当有个人心不在焉的时候心情不好,你让他心情好了啊。

飞蓬想,我还是不要告诉他我经常下来好了。

我真是善良。

对,飞蓬经常下来。神界一般没危险,唯一危险是重楼。重楼是来找飞蓬,飞蓬不在他懒得瞥神界一眼。

飞蓬于是弄了幻影表情严肃地守那儿顺便把镇妖扔那儿。他就自己下人界了。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下来的时候,真是觉得新鲜。他幻了个普通男子模样,长发依然束起,青衫不变,只是容貌略变了些。

神仙和凡人其实也就那么点细微差别。而你一步走过去可能就什么都混淆。正如他之后再也弄不清他是当年的神将还是现在的凡人。

那时候估计是个什么节。有人在放莲灯一盏盏漂到远方,点点星火明亮。他看着它们在视野中闪烁出最后的一点微光,然后消失。

水很清澈。

有个小女孩还写了什么东西。然后放在那灯里面。火光点起的时候爆亮了一下,微风吹拂的正好光景却可能因为重心不稳莲灯差点栽倒水中。

小女孩惊呼一声,想过去护着。可是水其实很深。

飞蓬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没有管。他看着那盏灯慢慢慢慢地翻倒,然后熄灭。

她肯定很伤心,不然怎么会哭的那么伤心。

这次没有什么节日。下来的时候是深夜,大家闭门吹灯睡觉。天干物燥要小心火烛。

重楼边走边说你想干什么?

飞蓬噎了一下,半夜三更你要干什么?

重楼看他一眼,然后语气有些淡,说本座没那么多时间观念。这和白天……有不同吗?

飞蓬第一反应是想说你也太迟钝了反射弧好长。后来他突然觉得有些悲哀。重楼每次来人界他也是一个过客来去匆匆,人群熙攘一直和他无关。

人多人少都一样。所以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他站住说你来人界干什么?

重楼想想,就走一圈儿吧。其实没什么意思,人界相争有如蝼蚁——

飞蓬说,停。

他们这时候走到河边,于是他捏了法诀幻出一盏莲灯。他拿出笔,想着要写些什么。

为什么要写东西呢?是一种祝愿吧?

他侧过脸去看重楼,眉眼在月光下褪去一直以来的羁傲,显得有些柔和。他突然弯起嘴角。

落笔。点灯。放到水中。

重楼看他做完这些,然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飞蓬站起来说走吧。重楼问你不看着么。

飞蓬说,不。

我不想知道它后来怎么样了。放开之后一切顺流,它之后的颠沛流离我就无权去参与。

飞蓬一直觉得完美伪装是神界专利。比如说他本人就是个例子,还有他一直觉得天帝才是那个最大邪恶BOSS。这绝对不是多想,有句话说越是正经的人内心越奔放。

不过后来人界彻底把这项专利转移,那就是之后的事儿了。

所以当他去神树疗伤的时候看到天帝时真是有种想回去的冲动。天帝看似和蔼地对他微笑然后侧身而过,周身清冷气息环绕,正好与他伤口的灼热中和。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天帝早就知道自己私斗——夕瑶笑的温润说天帝很关心你呢将军,将军本人一脸温柔内心木然成一冰疙瘩。

每次伤的很重。他伤口的情况无疑夕瑶知道的最清楚,那么天帝来问什么也就显而易见——谁能把他伤这么深。

他也就才想起似乎自己每次过来都是在谈论重楼。他的招数自己的对应他说了什么以及他这两天是不是又有事所以这两天没受伤。

啧,这哀怨语气。

他自己突然就有些不忍回忆下去。想法在心里绕了好久积攒成一个念头,同时蹦出了四个恶俗的字眼。

神魔之恋。

对,神一定是在前面。

重楼不知不觉。他并非脑残也不是榆木脑袋,他好战是事实可并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懂。在魔界因为他的缘故日益太平的情况下,大家安居乐业,武力没处发泄全部转换成了八卦魂。

在每天的报纸新闻报道着说魔尊大人似乎看上一个神将的时候,他觉得果断不能容忍这种说法。明显的扭曲事实,而且你们怎么知道的。

所以他不知不觉。

今天的说书人喝了口茶摇着扇子,说上回啊讲到魔尊大人和神将大人打了一架。

下面听众提问说,今天他们是不是又打了一架?

太没情调了,怎么可以这样,谁家以打架当调情方式?

魔尊大人一声冷哼。

他其实平时一回来就被魔务压到根本没心情管八卦,后来他发现完全可以扔给溪风。这就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考虑这个八卦的真实性。他听说人界有七情六欲,而且他看过那些人为了这四个字撕心裂肺要死要活。

生死相随?别开玩笑了他又不会死。而且他一直不觉得自己会相随,一直都是他六界到处跑别人追随他。

飞蓬后来知道他这心情后叹气说,死要面子。

我爱你我不说,你爱我你也不说。然后我们达成默契,好的那就先来一架。打完我象征说一句这次尽兴。

男性的相处总是很彪悍,你不能让他俩打完之后一个人躺另一个人怀里说,好痛哟。

肯定会被骂你OOC。这个世界太残酷了。

所以只能一个人给另一个人一剑,然后淡然地解释说,扯平了。

重楼觉得他简直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尤其是他俩都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的时候。飞蓬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太在意他了,而重楼也只仅仅不想去把这所谓的流言抹杀掉。他听任那些小道消息乱飚,也听任溪风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直到后来溪风和一个女神仙私奔了,他才有点恍悟并且觉得有些崩溃。原来溪风盯着他的结果就是发现他并不反对神魔恋?然后他就可以私奔而且确保自己不去抓他回来?

重楼皱了眉,就真的没去抓溪风回来。

相反神界那边已经闹开了锅,居然跟一个魔私奔了简直大逆不道简直有悖神道。于是他们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讨是否要抓回来的事情。

按理说这些政治上和感情上的问题应该去问月老是否连错了线和天帝是否眼瞎没看见,跟飞蓬半点关系没有。可他还就真被拽了过去当个正方反方。

主持神一脸正直,说将军你说呢?

飞蓬抬头看他们一眼,语气淡漠表情清冷,说,呵呵。没什么吧。

神将表态,十分赞同。

这话传过去,肯定又是一句天帝震怒。

飞蓬瞟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拿起镇妖。他说你们要是想追尽可去,不过既然她敢走就肯定有些方法你们无能为力。

这充满鄙视味道的话,将军不然你去?

飞蓬表示怎么可能,他只是想求点经验以后能不能带重楼也去。

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可能真的不想限于比试这点。身还在这里舞剑心早已到很远——虽然他没想过月下花前,但是他肯定想过另一种不是兵刃相对的场面。


后来他们去无数次找水碧,可惜她的气息飘忽不定总是无法得愿。飞蓬看着他们,然后觉得真是无聊透顶。

他知道那用意是什么,如果自己怎么着了可能后果更严重。整件事里天帝一句话都没说他甚至没去搭理,不过换了神将就可能亲自动手。

他问重楼,溪风怎么办?

重楼略带些讶异地看他一眼,语气不以为然,冷哼该去哪儿去哪儿本座懒得搭理。

魔界真是自由。飞蓬这么想的时候听见重楼说,不然你也来我魔界?

他一怔抬头正对上他的眸,一直像是有火焰燃烧的红瞳。他于是失神片刻又失笑,说你不会是火烧头发烧坏脑子了吧?

重楼:……

没有花前月下但是重楼这次明显也没有想打的欲望,他扔过来一坛酒说喝么?

重楼一直想飞蓬喝醉是什么样子。那双清亮的眸会不会变得迷蒙平常冷静的语调会不会低沉会不会……

魔的幻想真是天真。他以为飞蓬没喝过酒。

其实神界喝酒喝的更猛,因为要撑场子。各种场面都是玉露琼浆,那酒精浓度可真猛成奇葩。而相反魔界自己酿酒自己喝,各人口味儿都不同。

飞蓬灌下两坛,然后看到重楼一直看着他。他说你喝啊?

然后两个人喝完了魔界带来的酒,飞蓬站起来眼神清澈目光坚定表情冷静,语声清晰说下次再带点啊。我喜欢。

……故事情节怎么不按剧本发展呢?!

不过他喜欢,重楼觉得这真是够了。

第二次喝酒的时候重楼说,我们找个尽兴的地方打吧。

总是尽兴。这两个字让飞蓬突然有些烦躁,但他说好。他看着那几个歪倒的酒坛再看着这一望无际碧空茫茫的天边,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空落落的。

无所寄托,完全的空。

然后他们去找了个地方打。然后魔界看着神将魔尊都不在他们突然手痒。然后他们就来了。

于是飞蓬感到那边魔气波动,一个晃神镇妖脱手。重楼一停顿,然后也感到了众多围来的神气。

所以说神界来抓他们这么速度是要闹哪样,魔兵大肆残杀都没见你们出兵!这都是什么逻辑!

后来的情节你们应该看到,而它之前的事情已经叙述完毕。于是那把剑坠落人间,飞蓬也就被贬下凡间。

他想这个结局好得多,毕竟不是魂飞湮灭。他还留着一个魂,尽管神的气息已经磨灭无从追寻。

而剩下重楼开始生生世世追寻,他在某天突然想起自己说过他从来不追随任何人。

……这是,生死相随吗?

……他其实真的不太理解。

天知道重楼看到景天的时候内心有多抓狂。太子那世他还隐约看到了当年的神将握着剑对他温润地笑,然后还能听到当年的那气息音色。

不过后来他顿悟可能只是个无意巧合也许更是他把飞蓬形象套了上去。而他也才明白人界沧海桑田一世太短暂,之前找不到水碧溪风估计也是因为时差。

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太子就殉国了,还带着他妹妹龙葵。重楼在天上看着感觉怪异,那把魔剑倒是有了用处,焚烧尸体的烟尘腾升几千里。太惨烈的场面。

他一举手一投足可以毁掉的所有竟然是一个太子那么苦心经营而来。一场繁华过后断垣残壁,争了千万年的结果最后都是一样被灰尘掩埋。

真是太不值。

人界那些纷纷扰扰他一直不想去干预,忽然理解了飞蓬的话。

你当初放开手,之后的颠沛流离你就不能去参与。

他于是在鬼界那里犹豫了半晌,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追寻下去。毕竟已经千年,时光过去太快什么都已不再。

他也是第一次感悟时间的飞逝,也是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人类无法接受砍柴出来的另一个时空。

都太沧桑。

他最后还是找到了景天,一文钱换了一把剑。他根本不知道那剑值多少钱,何况值钱又不一定说明到底多能杀人。

给你一把铜板你去把那个人脖子一点点敲开去啊,还不磨个地久天长地老天荒到海水干枯。

没用。

当然他觉得没用是因为他是魔尊他不用货币,他不需要去买这买那一天柴米油盐酱醋茶。可是景天需要,他不仅需要他还特别喜欢这些。

神将当年也不需要。

神将居然没个俸禄,这有点不科学。可是他真的没有,奖金更别说。重楼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飞蓬拿钱没什么用,去修缮天门吗。

他们来人界那次住了次客栈,飞蓬当时就说没钱了一脸坦荡。重楼愣了下说本座也没有……然后两个人站在那儿对视,彼此感到了忧伤。

都是穷货。

穷成这样谈什么恋爱啊喂!住什么客栈啊喂!还要怎么发展!

最后店老板看着不忍心而且他也很困,他说不然您的……嗯,剑来抵?然后你再换回去?

飞蓬拿出镇妖说这个吗?

店老板睡眼朦胧地一点头,想着这成色真不错。然后他一伸手就被剑气毫不犹豫划了个口子,血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时候他愣了。

飞蓬也愣了。他没见过还没碰到剑就被划伤的,一瞬间他反应是重楼每次靠近他是不是满身口子鲜血淋漓。后来他才反应应该是因为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任何底子,而自己镇妖处于备战期。

他敛了这戾气然后说我给你疗伤。伸手出来。

店老板说不用了你们进去住吧几间上房都空着……

飞蓬无言,直到最后他走进一间房对重楼说去那边那间。重楼问怎么还怕本座半夜动手么?

飞蓬说不,睡一起不太安全,你不安全我也是。

他总是顾虑太多,顾虑重楼被自己无意间伤了。却到重楼那里以为他在顾虑神魔之气混杂,他放缓了声音说没关系。不会有事。

飞蓬抬头冷笑,一眼把他逼了回去。

他救了景天很多次,救的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然后他后来转移注意力到了紫萱身上,景天就觉得他是在喜欢紫萱。

重楼那个时侯真的想尝试一下人界的感情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他也到一个奇妙的境界比如说生死相随,可他后来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做到了。

于是他觉得自己也真喜欢紫萱。

那个女娲后人追了另一个人三生三世,是真的痴情。他第一时间觉得奇怪不可理喻,可后来紫萱一句你也未能看透他就再也不觉得有什么。

有的时候你找他很久,只是一个习惯或者早就成了习惯,而不是特意。这样就不会再累即使千年已过沙漠重筑。


彼岸花开了一朵又一朵,叶子谢了花再开。他去鬼界看过,颜色太红灼伤视线。有些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飞蓬一次次走入轮回,他听鬼界那些说魔尊每次都来找他。找了几世了。

飞蓬停了一下,淡淡问说他来找我?然后突然又笑,说他何苦。

然后他对孟婆说,汤。

他奇怪自己忘了一世又一世的记忆却怎么都保留着最初,他一直记得重楼。于是他觉得有些恼火,这人怎么这么纠结。

他把这个当一场游戏,来来回回自己并不觉得如何。重楼可能也听任他这么做,他走了他便再找。无言的默契就此形成,找到围观的人们泪流满面当事人不痛不痒。

这都算什么事儿。

在他的逻辑里,放手之后触及不到就可以算了。他没想到重楼那么执着。

像那盏莲灯,它最后结局是熄灭而自己那盏他却没看到,他不知道重楼有没有去帮着护着它一路顺水漂流而下。

一直燃烧下去到灰烬。

重楼在最后真的觉得自己领悟到了飞蓬的精神。他开始回到魔界各种魔务中间然后感受到了溪风当年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么几天没来而已!你们是想闹事吗!

旁边的小魔战战兢兢提醒说魔尊你离开很久了去找将军。我们一直不知道怎么办比如说这个街道维修……啊还有这个他们觉得财政需要拨出一部分来用于军事……

重楼再皱眉。

军事不一直是他的事儿吗。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也会不堪重负去找个神仙私奔啊……

他成功地给自己的感情定位,但却不知道如何实现自己的感情。他还记得那世景天说了只是个过客,他听得清楚不过也付之一笑。

后来锁妖塔被李逍遥毁掉,他当年说过的要蜀山陪葬好像也没实现。那个时侯他都已经懒得去管,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放到今天来就是累感不爱。

他停步,飞蓬却开始等待。他觉得自己一次次走了就太不近人情,于是他罕见地没有迅速下轮回。

其实说白了天帝给了他贬下凡间,然后贬几世他却没有另加条件。这是统治阶层的严重失误,不过也可能是他根本懒得去认真管。

……是啊神界唯一能打的都扔下去了你们要怎么样?

飞蓬徘徊在鬼界,觉得有些茫然。

重楼深埋在魔务,觉得欲哭无泪。他其实没什么耐心,开始怀念起溪风之后果断起身。

重新找个来协助他处理魔务的,简直太棒。

然后当他重新凝神的时候一点熟悉的气息就那么横冲直撞进来,撞了他个头晕眼花顺带神志不清。他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很正常,他还觉得自己穿越了时光。

穿越了飞蓬在的时候。

那分明是飞蓬的气息。

他找到飞蓬的时候是个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命里注定,他俩一出现在人间就是晚上。一次飞蓬没拿剑一次拿剑还有这次镇妖颠沛流离去了。

飞蓬坐在水边,还是当年的装扮当年的模样。墨色长发披在身后,束冠而起。青袍白衫,眉眼低垂望着水面,不知在看什么。臂上淡蓝神印此刻却已经模糊,那阵仙气也比以前淡了许多。

重楼没说话,他走去坐他身边,拿出酒坛说喝么?

飞蓬回头看他,笑了一下。

……是的,笑了一下。


然后他觉得这次重楼带来的酒可能真的比较烈,或许只是自己酒量变浅。醉了的时候有些昏沉,不过看水面沉光他还记得要放莲灯。

那么执着干什么……

飞蓬说你也很执着啊。

他想起那个小女孩,她当时很伤心肯定也是有自己的份儿。所以他故意没放好,站起来看水波推动。

重楼在他身边叹气,伸手施法。红光微笼,然后莲灯果然平稳下来。飞蓬沉默了想他果然是这么做了,随后听见重楼说这次你没写什么?

飞蓬怔片刻,然后他反应过来,然后突然觉得有些震惊。他说你知道了什么。

重楼哼一声,声音放低然后说,上次你写的那句话而已。什么意思本座还能不清楚。

君长在。

飞蓬再笑,然后他抽剑横重楼喉口,银光一闪间他已经散发出凛冽杀气。他说你早知道跟我装什么。


重楼不以为然,是本座找了你很久。

……深呼吸。

飞蓬再沉默,然后他放下剑,转身张口就咬上他的唇。

唇齿交缠间他咬出一嘴血腥,想着魔血也就这样。
【零】

还是那家店……的原址。

当然那里换了个别的人,只是顺路这个地方没被岁月侵蚀而这里还是一家客栈。他们俩进去的时候店家被吵醒,然后重楼财大气粗甩了钱。

飞蓬说你有钱了啊?

重楼看他一眼,没承认自己多次去人间喝酒必须要钱。不然那些追债的简直太疯狂。可以把你房子拆掉。

……节约用钱,这是景天的宗旨。他不免受了影响。

店家睁眼一看是银子瞬间清醒,扫了一遍尴尬说我们只有一间上房了这可怎么办是好。飞蓬突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他顺流道一间上房一间马房好了。

当年雪见的话,当年的景天受了委屈。

重楼不受这委屈。

他挥手破了屏障然后看见飞蓬坐在床沿,抬头看他笑的自若。说你来还是我来?语气正常庄严,好像很是严肃。

神的这种清高感!!

“我来。”重楼低笑一声,倾身压上去。飞蓬异常灵敏地闪身,手中蓝光一现就是杀招。重楼反转压制,顺势咬上他颈间。

“……”飞蓬一僵,动作慢了半拍。他不习惯别人的触碰,神清心寡欲我们都懂。

疼痛大于别的感觉。他的动作让飞蓬觉得只是换了个地方打架,而且手段更狠。血流成蜿蜒痕迹,当贴上重楼身上魔印的时候灼烧感瞬间传来。

似乎是被火焰包围。他略微有些窒息,却还是把自己死抵上去。重楼按住他的肩,俯身望进他眼瞳。他知道飞蓬对自己的温度感到不适,然后他不合时宜地想起飞蓬好像是风和雷。

飞蓬有些低喘着抬头看他,挑衅语气说你继续啊?

不要让我觉得你有什么问题。

重楼挑眉看他,略微想了店老板会不会不满。

不过自己当然是没问题的。

这和这文想完结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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