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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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属自愈,我开心就行。

【EC】终有一日1 [第一人称吐槽风]

会有OOC慎入。慎入。慎入。

 

吐槽风上瘾了最近……但是我很渣……就凑合看看好了【。

 

 

【EC】 终有一日        第一人称吐槽风 

 

 

我的名字是Charles Xavier。我是个教授,以前的牛津遗传学教授现在的变种人教授。

 

当然我是遗传学教授的时候也是变种人,这么解释是因为怕有歧义。现在抠字眼儿的风范从我的好基友开始蔓延到了学校上下,他们热衷于我的一字一词觉得能挖掘出什么来。

 

比如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说牛筋教授你做的牛筋好吃吗?

 

我坦然微笑,好吃。

 

自此后再去介绍我自己我就只能谦虚地、认真地说,我是遗传学那块儿的。这明显有亏于我,好像别的我就不懂似的。

 

我曾经想给我的基友……不,我的朋友,我想给他证明我的才识渊博。那段时间他热衷于开发自己的能力,不免就跟我少了些聊天时间。他宁愿一个人去把叉子变成刀子再变成碗也不想和我聊聊我们远大的前程。同时他那一个人默默努力的样子深深感动了作为教授的我,我的责任心叫嚣着不能放任一个如此勤奋的学生自己努力。

 

他可能觉得我帮不上他更多了。所以我要让他明白我很有用处。

 

于是我叫Sean传话给他。这种夸自己的话一定要回避他人,我选择了睡前谈心模式。

 

“去告诉Erik晚上我不在会客厅,我在卧室等他。”

 

Sean愣住了,再确认∶“……卧室?”

 

我懂他在纠结什么,于是温柔给他解惑∶“就不用带棋盘了,我们今晚不下棋。”

 

Sean∶“……”

 

等我泡澡完毕(期间差点淹死我自己),换上睡衣,确保自己足够体面舒适地见人之后开始营造谈心气氛。谈心需要双方心灵的沟通,所以要放松他的神经。

 

我点起两根蜡烛,烛火明明暗暗摇曳,映出镜中的我看起来脸色苍白像是鬼门关逃出一劫。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是温柔善解人意的教授模式而不是憔悴模式。一定是因为晚饭没吃。

 

我迅速下床翻出从Raven那儿拿来的蜂蜜唇膏,这玩意儿曾经把她蓝色的皮肤弄成了橙黄色,她气急败坏我十分开心。

 

我妹妹会变色啊!

 

但是她哥哥不会化妆。

 

我涂上后总觉得嘴唇糊了一层东西,十分难受。于是试着舔舔。

 

……居然挺好吃。

 

于是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第三次舔去唇边的味道,他怔在原地。我意识到这场景异常诡异∶我点着蜡烛,半歪床上,脸色苍白还不断舔唇。

 

上帝啊,但愿他不要以为我是嗜血的前兆。

 

我于是立马端坐∶“过来,Erik,”我拍了拍床沿,屈起腿给他空出位置,摆出长篇大论的舒适姿势,“我的朋友,我想……”

 

他站在推开的门边,表情有点僵硬地打断了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可以……”

 

我们之前一直在会客厅聊天,德国人是不是对地点转移很敏感?

 

“这种气氛下很容易放松你的,”我解释道,“我们要有一个舒适的环境,然后让我探求你的全部……”

 

他不让我看他脑子,我只好委婉。

 

他愈发惊诧,居然后退了一步。

 

我反应过来是我要给他介绍我的学术渊博,应该是他探求我的秘密。这天下的人们跟随遗传基因的步伐一步步走来,可是他们连研究他们步伐的人都要冷落。

 

我改口道:“你看,我的朋友,我在你进步的路上会帮助你前行,所以你要信任我,要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可以超越一切强大的力量。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一起参与你的能力培养呢?”

 

他眉毛抽了抽,有些艰难地道:“……很麻烦你。”

 

怎么还这么见外!我可是进过你脑子的男人。

 

我微笑着开导他:“我说过,你并不孤独。可你每次避开我们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所以你不能一个人继续下去了,我会帮你。在这之前,为了让你信任我,我决定礼尚往来让你探求我的……”

 

他又打断了我:“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全部。”

 

Erik的表情好像我喂他吃了一只苍蝇。他是绝对不会吃那种东西的,所以他有些犹豫的、却又语气坚决地拒绝道:“………不用了……”

 

我的语言表达能力可能退化了。

 

我又重申:“我知道了你的过去,而你也可以了解我的……我是说,你进不了我的脑子,但是你可以……”

 

他突然暴躁地喊:“我不想进!”

 

然后他又低下头有点悲伤地说,“我会伤到你。”

 

哦亲爱的朋友,进入脑子不会伤到任何人。我开始感到谈心的艰难,或许我的朋友就是一个难以打开心扉的人。不过我很有耐心。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试图用别的方法说服他。

 

“我们是一起的,是吧?你本不需要这么拘谨……”我指指蜡烛,“我们之间的谈话并不完全借助国际象棋。”

 

他犹豫,“可是……”

 

这德国人怎么这么难说话。我习惯性地舔舔唇,那点甜味儿已经差不多没有了。说了这么久让我感到有点渴。

 

“好吧Erik,我不强迫你。可是我有点渴了,能不能……”

 

他脸色变了一下(在这种光线下我能看清实在不容易),有些仓促地道:“那我给你去拿水。”

 

然后他冲进了洗手间。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Erik ?!”我完全没想到他的逻辑如此奇葩。

 

这德国人之前一直在这里面喝水?!

 

我悲伤地继续想,可能我对他还是了解太少而他以前的日子简直苦不堪言。一定要进行心理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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