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千岁

磕诡秘血红 叉男EC 盗笔黑花 重飞是初心。
混入渣填词/摸鱼乱七八糟


★填词属自娱,翻唱请戳一下。
★写文属自愈,我开心就行。

【EC】终有一日2 第一人称吐槽风

OOC慎入慎入慎入。

 

【中英文谐音就不要计较了好吗QAQ【……

  

 

 

昨晚上Erik很久才出来,那时候我很不凑巧地跑去厨房找吃的。我可以想象他的表情,肯定非常不悦。但他还是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我回去的时候只感到一屋子冰冷气息。

 

我有点伤心。他就这么不告而别,没有一点耐心。我的精心准备全部被他糟蹋,这蜡烛还是专门去买的呢——不我绝对没有策划许久。

 

但是我不能把他叫过来,即使是利用我身为教授的威严我也不能说:Erik,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然后他来了,毕恭毕敬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就可以严肃地告诉他:洗手间里的水是不能喝的……哦对了你是用的淋浴还是浴缸,浴缸里我好像没擦干净。

 

我差点淹死,记得吗。

 

但愿他不是用了马桶,上帝。

 

我深感忧虑,在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过于关注他的内心世界和情感生活以至于我居然忽视了他的智商问题,话说他看起来挺聪明啊。

 

我满怀悲伤,觉得任务加深一层。我本来满怀喜悦地想要发展我们的友谊,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他可是我捞起来的!

 

有个农夫捞起来一条鱼,那条鱼给了他很多东西。

 

一个教授捞起一条鲨……不,一个人,那个人不应该和我发展毫无阻碍的友谊并且痛快地打开心扉吗?我准备了足够的咖啡因来彻夜长谈……

 

甚至那蜡烛是我从古市场淘来的什么“长明灯”。它可以燃很长时间,而且是在密不透风的环境。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叫他吃早饭(我爬起来的时候孩子们已经饿抽),他当时慢跑回来一身清爽(其实按照生物学原理他应该出汗)(不过清新的汗味也许也是一种变种能力),正在执着地把叉子变成刀子变成碗。这很惊悚。

 

我听见Alex的大叫:“FUCK!”

 

亲爱的孩子,餐桌上是要用文明礼仪的。虽然你不是英国人,可我也没有地域歧视,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礼仪……

 

Sean大喊:“FUCK ME!”

 

……那个,你俩是哪儿来的来着?

 

然后轮到我了,我握在手里的叉子忽然变成了刀。不过我反应能力极为迅速,这估计是因为我充分开发了左右脑的协调能力。我看了一眼Erik,他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我从善如流地用两把刀把吐司切成了条。

 

……切成条好像可以吃士兵蘸鸡蛋*,也不错。

 

我容忍你这么热情地请我们吃一道美餐,可我不容忍你不把鸡蛋拿过来。更过分的是Erik,你不能把它变成菜刀——

 

我深吸一口气:“Erik,你今天有些不正常。”

 

他有些茫然地看过来,“有事吗?”

 

你不能喝洗手间的水,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痛心疾首完全不能描述我的感受,我于是more痛心疾首地说,“Erik,都说了昨晚上你不能……”

 

他立马受了惊吓一样跳了起来。

 

Sean被牛奶呛住了,一口喷了出来。

 

我不懂他们为何这么夸张,很正常的一件事,我是个教授而且我还是个心灵感应者!我有责任让你们平安长大。我会教你们知识,告诉你们为人处世的道理,以及哪些基因名称能勾搭到金发姑娘。

 

Erik也一样,我不能让他勾搭姑娘的时候不说金色头发而说“你漂亮的屁股是基因的伟大成果……”

 

我说:“Erik,你漂亮的屁股……”

 

……

 

他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凶神恶煞地盯着我,我手里的刀跟着他的动作一阵颤抖。

 

Sean捂着眼睛哀叹,Alex把他拖了出去。Hank在抢救牛奶渍,我发觉我说的话有点不对。为了掩饰尴尬我转移了话题,“啊我都会把牛奶喝完的……你知道白色……”

 

Hank惊悚地看了我一眼,逃命一样飞奔而出,留下我和Erik相对无语凝噎。

 

他的脸色像是我从昨晚上开始不停逼他吃西班牙大苍蝇。

 

他僵硬地操控着刀叉进了洗碗池,然后转过来对我说:“我们需要谈谈。”

 

就等你这句话!

 

我跟着他走到客厅,他端正坐好,眉心紧蹙出浅浅纹路。他严肃的时候会显出一种气势,就像是那么形容:我说话,你闭嘴。

 

我等他开口。

 

他咳了一声。

 

我继续等待。

 

他又咳了一声。

 

我担心起来,他可能昨天呛了水,今天还要去跑步……跑步是锻炼身体的好机会,可是看看他,他有完美的屁股和完美的腹肌。他有特殊的锻炼技巧,毋庸置疑。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只知道这绝对是勾搭姑娘的利器。

 

我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啊?”他好像没反应过来,身子微微后仰了一下,这是逃避的表现。

 

我拿下巴指指他的腰腹部,“很健壮很好看……很男人味我是说——你别受惊啊!”

 

他惊骇地瞪着我:“你说什么?!”然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有些小心迟缓地伸手抚了上去。

 

稍等,你可以让我给你摸啊?

 

我换了个平稳的语气,“它很大……”我是说他的肌肉,“Erik,你最近状态好像不太好,很容易受惊。你知道变种能力不稳定的话就很容易衍生出其他的能力,你可以让我帮你……”缓解情绪。

 

“停。”他突然又僵硬地喊停止,然后隔了片刻叹气,“我今天上午想出去逛逛,晚上来陪你好吗?”

 

我微笑着、善解人意地点头。他想出去散心!我当然不会……我当然会照顾他的安全。我目送着他离开客厅,又看着他半小时后走下楼梯向门口。

 

我跟了上去。

 

 

————————

变种能力给我很方便的一点是,我可以让他看不到我。所以我跟在他身后,看他想去哪里。我的朋友,大白天不适合在酒吧猎艳,我要教教你。

 

……他去了医院。

 

我精神瞬间高度紧张,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想跟进去又突然缺乏了勇气。他状态不对是因为身患绝症?他为什么会去医院?医院可以治疗变种人吗?

 

变种人的问题应该问我啊,我是基因学教授!

 

我跺跺脚,一狠心一咬牙。就算你身患白血病,我也会不离不弃。可这几率实在是小,我记得我们很少吃泡菜。

 

 

那个医生告诉我:“那个男人……来查他有没有受惊。”

 

……?!!

 

不过看着那张表,我又悲伤地反应过来,是我误导了他。

 

但是对于一个把受惊和受精没分清的人,我必须拯救。

 

*士兵蘸鸡蛋(eggy soldiers)奶油吐司细条蘸半熟的鸡蛋,这些被切成细条的吐司让英国人想起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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